餘鯤掃一圈周圍的人，除了窗口裡的工作人員，隔壁的兩対準新人正在甜蜜的填寫申請表，等候區的幾對也滿臉幸福的在等待，唯獨他們這一對，女方貌似不在狀態，餘鯤靠過去跟傅染說：“不然呢？你手裡還有比我更好的？”

傅染說：“暫時沒有。”

“那你還等什麼，不籤留著給別人當老公嗎？”餘鯤握住她手寫名字，“趕緊寫名字，我幫你吧。”

“哎……”坐在窗口裡的辦事員忙去攔，“先生，結婚是要自願的。”

餘鯤沉著臉對工作人員說：“她是自願的。”

工作人員有點為難，女方，你確定是嗎？

傅染微笑，”……是。”

當餘鯤將兩人的申請表遞到辦事視窗內，工作人員看到女方簽名處歪歪扭扭的字跡，再次詢問她：“傅染，是自願登記結婚的嗎？”

餘鯤轉過臉，“說是。”

“同志，讓女方自己說。”

“我，”傅染好像看到餘鯤流汗了，忍著笑說：“我是自願的。”

當她說出是自願時，餘鯤竟長舒了口氣。

他笑了，傅染也笑了。

“餘先生，”傅染伸出手，“未來承蒙照顧。”

餘鯤握住她的手，“餘夫人，我定不負囑託。”

走出民政局的那刻，餘鯤站在臺階上鬆了鬆領帶，活動下僵硬的肩背，說：“你剛才還猶豫，你嫁給我還猶豫。”

“我不是猶豫。”

“不是猶豫你不簽字，那工作人員以為我強迫你來的。”

噗嗤……傅染笑，“好了，別糾結了，我當時就是在想，我居然也會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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