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所以，我現在要是有護照，你也能給爸訂這個團？”

“當然。”

傅鵬程麻溜從兜裡掏出來一個暗紅色的小厚本，“你看，護照、港澳臺通行證，爸提早都辦好了。”

“……”溜！

傅染躲開他去開門，被傅鵬程攥住門把手，“你說的，我有護照就給我訂團。”

傅染：“……”

父女倆對視，傅染敗下陣來，“團費多少錢？”

“一萬六千九百九十九，入會員可以立減二百。”

噗——沒把傅染氣死，一萬七都花了，還差二百。

“我不差這二百，”她差的是一萬七好嗎，“要去多少天？”

“十五天。”

傅染點開手機，快速操作幾下說：“好了，給你轉過去。再多給你打三萬，萬一有自費專案，別光看劉叔叔樂呵。”

傅鵬程滿眼慈父的笑，“孝順！”

傅染白了他眼，“老鬼！”

關上門，還能聽見屋裡的人笑。可站在電梯前，她又沒地方可去，唐婷上週末去採風到現在還沒回來，無奈只好給餘鯤發去一條資訊。

【大哥，借你家用一用】

沒幾秒，餘鯤回：【借我用一用也行】

傅染對著手機罵了句：沒臉沒皮！

走進電梯，按下20層按鈕。

上次餘鯤將房門的密碼告訴她，原本還要輸入她的指紋，卻因事耽擱了。看著餘鯤家，真是很好的詮釋一個有潔癖的男人是如何精緻的生活，傢俱檯面上一絲灰塵都沒有，奶白色的地毯連根頭髮絲都看不見。他是如何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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