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第一次，暮在我的面前，露出了真實的面目。

可是看到她的樣子之後，我瞬間就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這這”我整個人的腦子，都好像是一片空白，不停地搖著頭。

周琛一鬆手，將她丟在了旁邊，這才抬頭問我說，“到現在，你還覺得自己對她的信任，是值得的嗎？”

我喘了口粗氣，這才開口問道，“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周琛冷哼道，“我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現在才知道真相，你就不覺得自己被欺騙了嗎？”

我看著周琛，又低頭看了看暮，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感覺。

我搖了搖頭，沉聲道，“我相信她，一定是有原因的。”

周琛冷哼一聲，便開口說，“林漸，我真不知道，是應該說你善良，還是說你單純，都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還這麼相信他。”

我看著他說，“就是因為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別人，所以你才會像現在這樣。”

周琛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又說，“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們兩個，只有一個人能離開這裡，真正走到最後。”

我看著周琛，心中也有些五味陳雜。

當初，我跟周琛是多麼要好的兄弟，一起經歷過了那麼多的生死。

曾經我還以為，我跟他這輩子都是好兄弟，卻沒想到，竟然會走到這種地步。

我沉聲開口道，“就只有這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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