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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天,一鉤殘月,兩縷飛雲。
雖是三月末的天氣,深夜仍是涼意滲人。
綠蓴急得在院子裡團團轉,不時伸長脖子朝外望。
徐春君和紫菱在崔氏的院子裡罰跪,到這時候還不見回來。
因為知道去求情只會讓徐春君受更大的罪,所以綠蓴就算是再著急也不敢過去。
好容易看到一點昏黃的亮光,綠蓴急忙忙跑過去。
果然是徐春君和紫菱兩個人互相攙扶著,提著一盞燈籠走了回來。
綠蓴把手上拿著的夾襖給徐春君披在肩上,拖著哭腔說:“怎麼這麼作踐人?!他們自己心術不正……”
“別亂說,當心給自己招禍。”黑暗中看不清徐春君的神色,但她的聲音還像往常一樣沉靜從容,絲毫不見委屈悽楚。
“快扶姑娘回房裡去,”紫菱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她的膝蓋已經跪腫了,還不忘提醒綠蓴:“可準備了熱水?”
“備著呢,”綠蓴答道:“我要是連這點都想不到可真是白活了。”
幾個人進了屋子,綠蓴這才看見她們兩個人的臉都腫了。
“這、這是誰打的?”綠蓴太過震驚,甚至都忘了哭。
“我的是四姑娘打的,”紫菱傷得更重,半邊臉腫起,更有一道深紫的印痕,那是徐春素的鐲子硌的:“姑娘的臉是太太動的手。”
“憑什麼?!”綠蓴只覺得一股怒火快把自己胸腔燒穿了。
就算魏氏是主母,可五姑娘也一樣是主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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