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也可以。過了這麼多年,立秋這顆棋子能起的作用,已經很小很小了。
趙諶沉默,似乎聽進去了,卻仍舊不開懷。
對他而言,立秋代表的是他過去最脆弱、最辛苦的一段歲月,可也是那段歲月,讓他學會了擔起撐門立戶的責任。最早,就是立秋每次在他出徵時,久久站在門口的身影。他身邊有呂先生,家中還有婦孺,因此才能一次次在戰場上掙扎著活下去,甚至戰功赫赫。
現在他才發現,那時候值得回憶的,幾乎有一半都是假的。
“罷了,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他斂去那一抹鬱色,眼神裡漸升起冷酷,“但願她日後莫要後悔才好。”
趙元看他爹的神情,不由為立秋默默嘆息一聲。看他爹這樣子,明顯是舊情已去,唯有厭惡了。他爹可不是那種舊情難忘的人,只看範氏就知曉了。範氏沒走,他爹就能無限容忍,一旦自請和離,立馬就被他爹拋到腦後去了。舉個例子:過去這七年,他爹再沒提過關於範氏的一個字。
此時的淮郡府城裡,一輛馬車並前後五十人護衛,正在城南大門交換文書,城門守衛只大略看了馬車裡,不過一女子兩侍女,可那女子身著茜色宮衣,繡金的瀾邊華麗鋪開,他只看了一眼,便惶恐地收回視線。遂即城門恭恭敬敬地衝著這行車馬大開。
馬車在車軲轆咿呀的聲音裡緩緩向前,寬敞的車廂裡十分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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