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心痛心酸心碎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誰不會遇到呢?都活下來了,都這樣活下來的。”
張子期問:“凌晨,你愛曾傑嗎?”
凌晨站在門口,忽然停在那兒,停了良久,終於道:“我不知道。我很想念他。”
我很想念他,你不能明白那種想念,你不能明白,那種想念,其實已經不能用想念兩個字來形容,那是一種附骨之痛,那是一種深到骨子裡去的渴,那是一種永永遠遠烙在我身上卻又永遠不會癒合的烙印。
那種想念,就要將我的信念摧毀。
許多次,我寧願自己爬回曾傑身旁腐爛,而不是如此的如此的孤獨。
凌晨走出去,張子期在他背後說:“你認為曾傑會放過你嗎?”
凌晨回過頭,輕聲溫柔地回答:“他愛我,他不放過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張子期道:“那麼,你為什麼還要這樣殘忍地對待他對待你自己?”
凌晨面對張子期:“一定要我回答嗎?我告訴你,與眾不同是不行的,這不僅是別人的眼光,即使在我自己眼裡,同性戀也是變態!就象瘸子瞎子聾子一樣,是一種殘疾!是可恥的可笑的可憐的!我——想做一個正常男人,如果我要做愛,我會在一個女人身上幹她,而不是趴在一個男人身子底下!使用生殖器官而不是排洩器官。明白了嗎?”
凌晨說:“操!”然後穿上鞋離開。
張子期站在當地,瑟瑟發抖,從沒有當面受過樣難聽的話,他確是自取其辱,他不該向凌晨提任何要求,凌晨那個冷血,只有見到錢時,血才是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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