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的同學早就圍了上去,結果,八個女生只有花憐雨一個人在進去之後沒有出來,其他的幾個全都捂著自己的眼睛“逃”出來了。
別看這人傷勢還不算特別的令人噁心,但就那半邊身子的鮮血,也足夠讓幾個女生心寒了。別說是他們,就是男生裡面也有三個退了三四步,沒有靠的太近。
“不是村子裡面的人!”那個給傷者檢查傷口的人,語氣冷冷地說道。
敲響銅鑼的似乎是村子裡面的一個管事的,年紀不小,“我知道。我是在村南的埋骨林邊上發現的他,你們應該知道這不正常。能看出來,他這一身的傷,是什麼東西造成的嗎?”
我心裡面逐漸對那氣味有些清晰的記憶,被那檢查傷口的人一句話,就給敲定了下來。
“往生線外,剃頭坡上的那條花蟒!”
這個傷者如果和蟒蛇爭鬥過,身上會留有蟒蛇的氣味也很正常,我也想到了這一點上。那氣味的確是和蟒蛇的差不多,只是,我覺得還是有一點點的差異,這一點差異又相當的微弱,暫時也想不到其他。
有村子裡面的人在處理,我們其實也幫不上什麼,只能在一邊看著。
說出了傷人的東西是什麼之後,那個人又轉頭問那敲鑼的人,“既然不是村子裡面的人,又是奔著往生線去的,這個人,咱們怎麼處理?”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除了我們這邊同學有些小聲議論之外,村裡的人似乎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在說話。此時見問,我們也全都看向了那個敲鑼的管事的人,從他們的話裡,就覺得事情肯定不太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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