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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摔倒的聲響不算太大,臥室裡的咳嗽聲也沒有驚醒白潔。
我懸著的心總算掉下來大半。
可是,這弄溼的筆記本應該怎麼處理才能更好地圓謊呢?
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狹小的衛生間裡左顧右盼,始終沒有拿定主意。
裝醉酒嗎?
不行,萬萬不行!
她已經白紙黑字明確痛恨我醉酒。
等等~
剛才被她摺疊起來的那篇日記寫了什麼?
難道不是被玷汙清白之身的證據嗎?
我木立住了,一動也不能動,甚至聽得見自己撲通年通的心跳聲。
我要去找她質部個明白嗎?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可是,果真那樣的話,只怕會對她造成更為嚴重的二次傷害,萬一她一時想不開,尋短見?
而且話又說過來,她在嫁給我之前不是清白之身,難道自己又守身如玉嗎?
顯然不是,大家在這件事情上最多也是半斤對八兩,彼此彼此。
而且,現在可是個思想開放的時代!
我腦海裡突然又浮現出苟廠長與丁梅在小包間裡的苟且之事,他們膽敢不顧忌包間外那麼多人在場,就更別提要是在沒人的場合,他們難免會深入發展,為丁梅老公羅小剛編織一頂綠帽子呢!
還有,公司裡也多少關於誰家媳婦不守婦道,亂姘亂搭有婦之夫的風流韻事呢!
特別地,幾乎所有書記、廠長都是重組家庭呢!
他們為什麼要重組家庭呢?
人家高薪收入,會為了錢嗎?顯然不是,應該是感情的列車脫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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