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不行，你們住在我這本來就是我要求的，哪能再收你們錢呢？”

手掌在粗布衣服上來回擦拭著，等確認汗漬擦了乾淨後，方才拿起那桌上的十兩銀子，哆哆嗦嗦的要還給清姐。

成落率先把張叔的手腕按住，攙扶著坐了下來，語重心長的聲音，與平日的清冷，天差地別。

“張叔，我們能洗脫嫌疑撤銷通緝令，我們能出海尋找清夭，我們能去祖地，都是您在毫不猶豫的幫著我們，因此這錢，您就收下吧。”

“是啊！”

三人紛紛勸著，不過巴掌大的房間，倒有些鶯鶯燕燕的味道。

“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張叔顫抖著將銀兩收起，轉過身來，隨意往臉上抹去把不知道什麼的東西，眼眶也微微有些泛紅。

他從床底拿出個箱子來，箱子是木質的，許是太久沒有曬過太陽的緣故，一股子發黴的味道，哪怕是還沒開啟，都能夠聞到那麼點。

張叔顫抖著開啟，箱子並沒上鎖，只稍是輕輕一撥，裡頭的東西，一覽無遺。

還有些新的衣服抻展開，張叔很是滿意的看著這件衣服，袖口處因為摺疊的緣故，有那麼點皺了，他一隻手握著領口，展了展袖口。

拍拍搭搭著衣裳，撣去那並不存在的灰塵，臉上的迷醉之色，越來越盛了。

“張……”

羨羨剛要開口，卻被清姐攔住手，捂住了嘴巴，成落也將手指放落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繼續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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