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著,就像是毫不在意彈得是什麼,帶著一種無所謂和說不出的灑脫。
君子如蘭,濯濯獨立。
這一刻的顧寧不再是顧寧,而是那個守墓人,他不是灑脫,而是毫不在意,不在意自己彈得怎麼樣,因為沒人在意也沒有人會聽。
守墓人因為責任祖祖輩輩都守在這裡,而到了守墓人這一輩,就剩下了他一個人,孤獨寂寞已經成了習慣,可是這不代表著他喜歡這些,守墓人是一個愛著生活的人,因為他喜歡小動物,喜歡收集了花瓣和雪來釀酒,他看了許多書,懂很多東西,可是他沒有一個能說話能分享的人。
所以恰恰因為他對生活的喜愛,對生活的享受,才會使得他了無生趣。
琴絃斷了只剩下了四弦,守墓人也不在意,就用四弦彈著,他喜歡彈琴嗎?如果喜歡的話,為什麼會毫不在意彈得如何,甚至不在意琴絃斷了這件事,如果不喜歡的話,他為什麼會自己做琴,還時不時撥動幾下。
守墓人低頭看著琴絃,臉上帶著一種很平和的笑,只是眼底卻沒有任何波瀾,他只是喜歡一切能發出聲音的東西,世間的一切都是由聲音來構成的,沒有聲音的事情……會讓人覺得寂寞。
秦正陽看著顧寧演戲,不知不覺心裡也平靜了下來,那些煩躁的感覺好像被什麼驅散了一樣,這裡有他愛的事業,用鏡頭記錄下所有的美好,在這裡他就是神,秦正陽看著攝像一眼,比劃了一個手勢,攝像師和秦正陽也合作了一段時間,明白了秦正陽的意思,給顧寧了一個近景,特別是低頭的那一笑,明明是一個很美好的鏡頭,卻有一種撲面而來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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