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穩了氣息,平復了語調重新說道:“謝谷主掛念,近日用藥均是極好,鍾毅傷勢已無大礙。”
鍾毅說的全是實話,相比從前受過的,這些不過皮外小傷,再加上有徐禎親自照料用的又是精貴的藥材,好幾天前他已經開始怪怨自己的身體不知好歹、居然不要臉地拖到現在。
徐禎只是笑笑,他捏了捏男人僵得厲害得腰側,看著他猛地一軟又立即恢復原狀的模樣,柔聲說道:“放鬆,你這個樣子要我怎麼檢查?”
鍾毅抖了抖,見谷主沒有放開自己的打算,只好逼迫自己放鬆下來、慢慢靠在他的身上。徐禎實在搞不明白,這些日子兩人同吃同睡、肌膚相貼,按理更親近的事情都做過了,這人怎麼還是這麼一副小心翼翼、放不開的模樣,卻不知道鍾毅心跳如雷,就連呼吸的頻率都要控制不住了。
某谷主忘了,他們再怎麼同吃同住也不過穿著裡衣睡在同一張床上,就算自己有裸睡的習慣,在發現同樣被扒光了的男人僵直了身體、瞪著眼睛,整夜整夜無法入睡之後,也老老實實改過來了;而所謂“親近”只是一個人脫了躺著、一個人穿著衣服,鑽進去了算什麼,在手中釋放了算什麼,在男人眼裡不過是單純的上藥和不得已的事後處理……說白了,他一點沒覺得是在被人揩油,還覺得委屈了谷主,自責內疚得想要一死了之。
當然,這些心理活動暫時還沒被我們聰明一世的谷主察覺,否則他可能直接跳過中間大段,將這個可愛的壯士吃幹摸盡、歸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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