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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卓也知道現在是特殊時期，稍不注意就會萬劫不復，可讓自己明明知道曾經的上司，崇拜的物件在這裡吃苦，自己卻無動於衷的話，那自己是做不到的。

程卓也沒打算聽李爺爺的話，反正現在也不是軍令了，大可不必服從，時常過來看看，能幫著做些活兒，程卓心裡也會舒服一些。

“李老，我知道您擔心我，沒事兒的，您還不放心我嘛，我怎麼會讓那些人發現，您放心吧，”說著看向蔣一南，半開玩笑的說道：“倒是沒想到這丫頭跟您認識。”

蔣一南見程卓把話題轉移到自己身上，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李爺爺把蔣一南的小表情盡收眼底，突然笑了笑，在程卓驚訝的目光中開口：“這孩子我喜歡，很對我脾氣，是個好孩子，既然你們也認識，那以後你就多看顧著點，我現在的處境也幫不了她什麼。”

“這是當然的，一南還救過我父親，怎麼說也是救命恩人，只要我能做到的，絕無二話。”

“力所能及就行，你的為人我也放心，”李爺爺滿意的點頭，一邊催促滿臉八卦的蔣一南：“小孩子家家的，聽那麼認真做什麼，趕緊吃飯，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李爺爺的態度倒是讓一旁的程卓很是驚訝，何時鐵面無私的長官也有這樣柔和的一面，何時面無表情的長官，也能展露笑臉。

至少當初在這位手下工作的那一個月，從來沒見過，兩年前，等自己透過努力終於可以進軍他的麾下，卻被告知一直努力的目標出了事，即使到了現在，程卓還是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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