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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和平見林弘毅只是發笑，卻並不說話，只覺得詫異。

把肩上的書包帶子整理了一下，他再對林弘毅問：“你是不是早上起來得太急，腦子還沒清醒過來？”

林弘毅神秘地笑笑，點點頭：“嗯。”

陳和平見他並不多說什麼，心中也覺得著急起來：“弘毅，你，你是在學我嗎？”

林弘毅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隨後，他攬著陳和平的肩頭說：“和平，以後多說話。否則，就像你剛才對我著急那樣，別人也會為你想說，但又不能表達清楚的狀態，感到著急。這既會造成猜疑，又顯得不禮貌。”

“嗯。”陳和平答應著，扭頭看了一眼臉上帶著期待神情的林弘毅，再趕緊接著說，“好，我儘量表達好。”

雖然話還是不多，林弘毅對他的迴應，已經很是滿意了。

兩人繼續並肩走著，林弘毅再低聲說：“吳琳肯定會等著我們的。”

“為什麼？”陳和平帶著疑惑，立即發問。

林弘毅笑了笑，向衚衕口的方向怒努嘴，示意他看去前面。

陳和平隨即抬頭看去，果然，吳琳本已消失的身影，再次出現在視線中。

林弘毅拉著陳和平快步趕去，從吳琳的手中，各自接過來一個油餅。

“國營飯館裡買的，炸得很厚實。”吳琳說著。

粗糙暗黃的“馬糞紙”中，躺著一張一尺來長、半尺多寬的油餅。

林弘毅拿在手中，一口咬下去。炸得金黃的油餅表皮，隨即發出輕微的“咔嚓”聲響。油餅內裡，也立刻冒出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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