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公主,而成了南朝的逃犯。你未必不會受到牽連,你還能嘆一句此生足矣麼。”
左央名大吃一驚,道:“瑞安從來不過問朝政,為何要出逃?”
原夕爭悠悠地道:“原因我不會告訴你,不過誰能逮住瑞安,必定大功一件,我有瑞安的去向,但礙於跟她是夫妻,不便出面,恰巧最近你跟她走得比較近,就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立這一功!”
左央名勃然大怒,指著原夕爭道:“瑞安對別人或者一般,但對你原夕爭卻絕對無挑剔之處。你跟瑞安身為夫妻,不懂得保護她也就罷了,你還要置她於死地!”
原夕爭坐在窗臺上,閒閒地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沒有親手出賣她,已經算是對得起這份夫妻感情,免得她到時候聽了心裡難受,這也是我的一番好意!”
左央名張口結舌,像是氣得發悶,瞪著原夕爭,暗恨天地下居然有如此無恥之人。他一個堂堂的大理寺卿,自以為圓滑,跟眼前這人比起來,才是小巫見大巫。
“如何?”原夕爭皺眉道:“別怪本駙馬沒提醒你,要是瑞安犯事,憑我與皇上的關係,絕對能置身於事外。可你就不同,不提你當年與楚昪走得頗近,又多方討好楚暠,現在又與瑞安牽連,這個大理寺卿的位置是坐不牢了,但命你也可以不要麼?”
左央名吐了一口氣,像是被原夕爭這番話擊倒了,他猶疑地道:“駙馬為何不去找別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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