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講,要是不用黑塑膠袋裹起來,你怎麼確定桶裡裝的是水還是汽油?
我講,你自己親手買的,到底是水還是油,你都不確定?你逗我玩兒呢?
她並不生氣,依舊淡淡的講,在別人畫裡,你怎麼就確定桶裡裝的是水還是油?
我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於是急忙問她,你什麼意思?
她講,為什麼前七次你下去點火,打火機都是燙的,偏偏第八次卻是涼的?
這個問題我也想問,要不是現在看見高速公路在燃燒,我都還以為我們是在畫外!
她講,因為我們在別人的畫裡,對方想讓你的打火機點著就點著,不想讓你的打火機著火,你就是打一輩子,也燃不了。
我搖頭,講,不對,我剛剛去點火的時候,明明看到火焰燒的槓槓的,怎麼可能沒打著?
吳聽寒冷哼一聲,反問,那為什麼打火機不燙手?
額……
我頓時語竭,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畢竟前七次都燙手燙的厲害。
我只好問她,那為什麼我看見火焰了?
她講,對方用畫筆畫出來的罷了,就是為了讓你相信打火機點著了,好讓我們相信還是在畫外。但是他忽略了一點,畫出來的東西再怎麼逼真,也是沒有溫度的。能騙得了眼睛,卻騙不了掌心。
山火還在燃燒,漫天的火光無比雄壯。但我內心的波瀾,卻比這山火還要壯闊。
畫作沒有溫度,這是在正常不過的細節,我卻一直都沒注意到,而吳聽寒,竟然能用這麼巧妙的方法,就準確無誤的判斷出畫裡畫外,簡直是歎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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