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殺敵時身上又沾上了敵人的血,開始還熱乎乎的,可後來就變成瓦涼瓦涼的,而現在的氣溫也只是零度左右罷了,這一切都在象無形的獸在吞噬著他身心之內的熱量。
此時的他更象一個漂泊在外的遊子,母親也好,愛人也罷又在何方,他顯得是那麼的無助。
可惜現在他已經不能指望任何人可以給他溫暖與安全的依傍,相反,他必須做一棵樹,給身後和婦孺老幼撐起一片天。
他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可是有時他並不覺得,他覺得自己有時也一個孩子。
只是歲數的流逝又何嘗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現在的他必須做一個無所畏懼的勇者,哪怕自己粉身碎骨。
如果他死了,不知是否亦如古代那逐日的夸父手中的手杖一樣,化為一片桃林給弱小以棲身之地。
或許,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吧!
可是以廣言之之,此時呼吸尚存的他又有什麼可抱怨的呢?
就在這座已近廢墟的鎮子裡,又有多少東北好兒郎已是變成了冰冷的屍體,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屍體乃至白骨都將不存,誰又能知身後事?他們也只是想此生不讓自己和國人當亡國奴罷了。
固然,生者接著戰鬥,死者則迴歸於此際那冰涼的大地,難道這就是所有人的人生歸宿?是名百年孤獨?
這回商震睡得很沉,用科學的上的話講那叫“深度睡眠”。
這時的他能夠睡著一會兒那是多麼的難得,連做夢都變得奢侈,他就這樣沉沉的睡著,直到某一刻他再次被槍聲與爆炸聲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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