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接待他們的這家的兒子的解釋是,這個廂房已經很久沒有住人了,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煙囪不走煙。
這還燒什麼炕?沒奈何商震他們也只能經過那主人家的同意,往大炕上抱了一些乾草,他們就將就睡了。
火炕沒有滾燙卻是冰涼,屋子裡充斥著生煙子的味道,可是在商震他們看來這卻也比露宿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山野裡強太多了,以至於秀才陳翰文又在感嘆“雖家徒四壁,卻可擋風,是以為家”了。
別看條件是如此簡陋,可躺下沒一會兒有人便已經發出了鼾聲。
至於說其他人睡沒睡著,那就得看誰說話了。
“到底是心大,這樣嬸兒的都能睡著!”黑暗之中第一個說話的是錢串兒。
“哪樣嬸兒的,你家二憨子不是從來就這樣,吃飽了睡,睡醒了再接著吃嗎?”接話的是秦川。
由於錢串兒和二憨子那發小的關係,其他人名正言順的就把二憨子叫成了你家的,也就是錢串兒家的二憨子了。
“少胡扯,你啥耳朵,你聽那是一個人在打呼嚕嗎?”錢串兒不滿的說道。
眾人便又細聽,於是他們就聽出了兩個人的鼾聲,一個是二憨子,而另外一個嘛——
“哎呀,虎柱子嗎?這狗日的心是大!”一時之間,大炕上好幾個人同時說道。
儘管話語略有不同,可大致卻都是這麼個意思。
虎柱子的傷商震他們也讓杜滿找來29軍的軍醫來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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