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這種場合，禮貌的客套，我都是非常熟悉的。

茶桌前，走完一個俗套的客氣過場，我將兩份企劃書，投標書抵了過去。

“這~”程斌翻閱之後，老謀深算的他，眼底似乎帶了一絲責備，撇了眼王琦。

就只是這一眼，王琦如坐針氈，乾笑問：“守約，你這，準備夠充分的！”

我笑笑道：“這都只是我做事的基本而已，我們相識五六年，你還不知道我麼。”

哼~想以我沒準備好的藉口壓價——沒門！

大公司就是大公司，你還當我在小花鼓呢？

現如今，我也是有強硬後臺的人了。

“咦？”王琦忽然覺得不對：“算上你當跟班的話，那我們相識九年了，守約你這出道六年以來，素來都是獨行俠，怎麼開始帶手下了？”

他察覺到矛盾的所在，問題就是出在肖允靈身上。

我溫和一笑：“哦~公司給配的小法人，還挺知道上進的，就是剛畢業歷練少點。”

感覺，肖允靈平淡的一眼中，蘊藏無窮無盡的殺氣！

氣氛稍稍冷場，我緊跟著又笑說：“程總，我們星域這50個能給最低價的傳媒區域，大多數地點稍偏，但是站在貴公司的角度來看，我統計出前五個傳媒區域，距離施工地點，新樓盤，以及人員密集之地最近，而且在當地比光泰要高檔，就這五個地方，即便是光泰找誰去接手也不行。”

“對，就是絕對不能輸給光泰。”程斌十分贊同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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