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任警官,那麼如果您沒什麼別的事情的話,我們就回去了。”
長長嘆了口氣,任凌飛抬頭跟那世警對視了一會兒,隨後點頭默許。
很快,會議室的世警們便撤的一個不剩,高雲娜、尚凱和朱澄明也隨後跟出去。
整個屋內只剩下了齊紹駿、任恆淵還有任凌飛。
三個男人都沒發話,就這麼幹坐了足足五分鐘,期間有人不自在地各種搓手換二郎腿和嘆氣。
“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任恆淵終於破冰。
聽到這兒,任凌飛伸手捏了捏眉心,看上去相當疲憊。
幾秒後,他望向任恆淵:“回去把你那身髒血洗乾淨。”頓了頓,他垂眸,“今兒就當你沒來找我。”
“……”
說完,任凌飛起身準備離開。
但走到會議室門口,他像是又想起什麼般站了下,自肩膀上朝任恆淵望了眼,道:“梁喬的事——”眉眼溫和了些,他苦笑,“——幹得好。”
“……”
**
由於沒有換洗衣物,任凌飛把自己的警服外套借給任恆淵遮住那一身血跡,並讓齊紹駿帶著他回去清洗。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任恆淵戴著齊紹駿的風摩頭盔,坐在後方,頭一次把駕駛權扔給了對方。
載著全副武裝的任恆淵回了對方住所,兩人關了門,齊紹駿拽著神情還有些恍惚的任恆淵去了浴室。
像是對待無法自理的兒童一樣,齊紹駿幫對方脫了任凌飛的警服外套和頭盔,把這堆染血的“證物”扔到便捷洗衣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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