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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憲祖,爾欲何為?!”不等毛穆之回答,習鑿齒一甩袖子,怒火中燒。
毛穆之倒是沒有生氣,追隨桓溫南征北戰這麼多年,這些世家子弟的脾性他還是知道的,犯不著和他們置氣,所以毛穆之慢悠悠的伸手拿起來那張報紙:
“從事或許多慮了。杜仲淵將兵馬屯駐在壽水渡,只要我軍還在,那麼不管其本人身往何方,壽水渡的兵馬肯定是不敢調動的。
之前益州刺史曾經向從事交代過杜仲淵的底細,其此次南下攜帶的兵馬攏共就只有兩萬人,除去分兵的,現在剩下一萬五千就不錯,再加上益州刺史調遣過來助陣的,林林總總加起來,又能有多少?
所以為了防止我軍強渡壽水,杜仲淵定然已經把大多數兵馬放在這裡了。
其便是能夠分出來一路偏師攻略閬中、宕渠等地,也只是由於這些地方之前就因是周刺史親自平定,所以還聽從益州刺史府的調遣罷了。
若是杜仲淵意欲從宕渠水南下巴郡,切斷寧州和荊州之間的聯絡,那麼怎麼可能只派遣這一路偏師呢?”
說著,毛穆之將那報紙輕輕地放回桌子上:
“古來用兵,虛實結合,雷聲大而雨點小的比比皆是,杜仲淵此舉,說不定只是引誘我軍回援巴郡之策罷了,兵不血刃便讓我軍撤離成都府外,豈不正合其意?”
若是換在平時,習鑿齒或許還會好生思忖一下毛穆之所言是否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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