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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已經有好幾批人的命運被裁定。
家族中,有什麼好事一般享受不到、出了事一定負責背鍋的旁系子弟和女眷,罪過最輕,流放各處或者貶為平民。
所謂的流放,也都不是去什麼偏遠地區,甚至還有流放到中原去的,說不上是福是禍。
現在的中原的確缺少人口,但中原土地肥沃,又豈是梁州可比?
至於和家族事務多多少少有直接關係的庶子、家臣、妻妾,則多半被流放到邊疆,涼州、上郡和河東還有很多地方缺乏勞動力,還有一部分人則被送往敦煌。
桓衝出徵西域,缺的就是人。
而最後剩下的,自然就是那些梁州百姓們提到名字多半都要磨牙的存在,以及作為各家象徵的家主。
平時拋頭露面、代表家族引領風潮的,是這些家主,而現在需要為整個家族承擔罪行的,自然也是他們。
就像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責任和榮耀一樣如是。
“都督的意思是?”抓住韓伯翻頁的時機,雍瑞試探著問道。
掀起來的名單遮蓋住了韓伯的臉,明媚的秋光照在那浸染著墨汁的紙上,韓伯的聲音徐徐響起:
“謀逆之罪,按律當斬。關中律法,禍雖及家人,但層層遞減,不會有滅門之罪。”
雍瑞輕輕舒了一口氣,雖然對於那些家族旁系人員的判決已經初步擬定,但沒有得到韓伯的肯定回答,這其中多少還是有變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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