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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和看守的鬥智鬥勇、我藏你猜之後,司馬恬的手頭上就只剩下一支之前不知道是誰送給他的關中炭筆,以前的他,對此不屑一顧。
筆墨紙硯,乃是千古流傳下來的聖人文具,老祖宗用了那麼久,誰不說聲好?
這什麼炭筆,簡直就是摒棄祖宗章法,而且弄的一手黑,真不知道這些關中人在圖什麼。
但是腹誹歸腹誹,這幾日司馬恬就用那一根寶貴的炭筆,在報紙欄目的縫隙之間寫寫畫畫,炭筆越來越短,而他的蠅頭小楷倒是越寫越好了。
“原來這就是籠中雀的滋味。”司馬恬坐井觀天,喃喃自語。
此生若還能逃出生天,再不復養雀也!
緊閉的前廳房門突然被推開。
司馬恬霍然抬頭看去,一名讓他一開始的時候恨之入骨,可是最近卻恨不得拉著人家的手坐下來好好聊一聊家常計程車卒走進來,冷冷說道:
“司馬恬,有人要見你。”
“餘為譙王,當朝之譙王,縱然淪為階下囚,也不是爾等可以直呼其名的!”司馬恬當即站起身來,憤怒的回答。
他其實並不是想要和他生氣發火,這些天,這些士卒們也不止一次直呼其名了,他能夠從這些人的稱呼之中感受到他們發自內心的那種不屑,顯然在這些士卒們心中,根本就沒有什麼朝廷。
有的,恐怕只是他們那位隻手遮天的杜都督!
朝廷都不算什麼,一個沒有實權的譙王,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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