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醫院,晚上我和我媽聊了一夜,我說我才二十四歲,還年輕,能被一個孩子拖累了?
我媽驚訝得合不攏嘴:“敏敏,昨天你才說你懷的不是孩子,是你的心,你的肝,你未來的小寶貝。”
人嘛,總是會變的。
流產歸婦產科,隔壁就是產房,我坐在冰涼涼的木椅子上捏著病歷本,看著一個個大著肚子的女人被推進隔壁產房。
男人在產房門口跺著腳等著,眼眶通紅,又擔心又著急。
這樣的場景我也幻想過,那天早晨,當我躺在葛雲天胳膊裡看到太陽慢慢升起的時候,我已經把未來的結婚生子孩子上學,甚至孩子青春期叛逆,怎麼打孩子都在腦海裡演練了一遍。
還沒輪到我的時候,他就來了。
他穿著一件夾克,風塵僕僕,額上冒汗,眼神殺氣滿滿,他看了我一眼,拽著我的手就往外面拖,他一直都是個很溫柔的人,這次的力道卻大得很,像是要掐斷我的手腕。
我也是不客氣的,一柄銅錢索就甩在了他的臉上,銅錢留下深深的印記,像是燒熱的鐵掌灼傷。
葛雲天甩開我,語氣好嚴厲:“都當媽媽了還打打殺殺的。”
我抖著手裡的病歷本:“我馬上就不是了。”
“你把人命當兒戲是不是。”
我盯著葛雲天,我不知道他來這裡是做什麼,但是他很兇,我這個人吧,遇強則強,對罵我是不怕的。
“你都能把感情當兒戲,我為什麼不能?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早晚會和我一樣,被你們葛家這樣的大家族看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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