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鄆城縣。
放衙後,料糧押司宋江對同房貼司張文遠道:“文遠,今日可有事?”
張文遠是個伶俐人,立即聽出宋江有相約之意,答道:“並無,押司可有吩咐?”
“你我兄弟好些時日不曾宴飲,今日剛好得閒,我做東,一起喝兩盅?”
張文遠善交際應酬,“上司”有請,當然是高興應下,道:“前幾次都是押司做東,怎敢讓押司一再破費,這次該小弟做東!”
“誒,這次不去酒樓,你知我前些時日得了外宅,整治得一手好酒菜,便想讓你也來品鑑一番,如何?”
“那,恭敬不如從命!”
張文遠本就沒有請客的意思,當即拱手行禮,應下此事,心下猜想,宋江這段時日是不是又遇到什麼開心事。
其實,宋江並不是遇到高興事,想與同僚共謀一醉,他之所以約張文遠,是有要事相托。
這段時日,宋押司雖說在人前還是一貫的寵辱不驚,私底下,卻常愁眉不展——宋押司遇到了煩心事,還不止一件。
應該說,不僅是現在,而是這幾年,宋押司都是煩心事不斷。
先是前年出了孟州大案,天子敕令各地嚴查此類極惡之徒。
去年江州整頓治安行動成效明顯,朝廷要求各州縣推廣其做法。
今年,兩浙路又報明教信徒各在所居鄉村建立齋堂,鼓動民眾,夜聚曉散,不軌意圖昭昭,天子震怒,頒下御筆,嚴加取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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