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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近黃昏,呼嘯的寒風稍稍緩和了些。
街上病患的哀嚎再度不絕於耳。
蔣小花忽得討厭起這個地方,連帶著也討厭安陽城。
所有的眼神落在她和趙秀才身上。
蔣小花甚至有些厭惡的示意木星冥將趙秀才的手展示給眾人。
“自縊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人不會一下子就死,而是慢慢的死亡,這個時間可以是一刻鐘那麼長也可以更長,所以人在最開始掙扎的時候力氣會格外的大,然後喉骨會碎,呼吸會閉塞,會失禁。”
蔣小花說的很慢,眼神重視著癱軟在地的趙秀才。
“當然,那些被勒死的,在這方面或許幸運一些,不需要一刻鐘,她死亡的時間取決於兇手的決心和體力。你說筱玉堅持了多久?”
趙秀才驚恐的搖著頭,身子如蛆蟲一般在地上蠕動。
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讓她覺得害怕,覺得恐懼,覺得膽寒。
可奈何雙手被鉗制,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蔣小花一點點帶著若有似無的冷笑朝自己逼近。
“我錯了,我錯了!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趙秀才發出哀嚎,最初那副大義凜然義正言辭的模樣已經蕩然無存。
那雙執筆寫字做畫的手,佈滿血痕,每一道都是筱玉不甘的悔恨。
如今深深刺痛在場眾人。
蔣小花蹲下身靠近趙秀才問道。“按道理,一個女人肯為了你犧牲自己最寶貴的臉,人不是應該感恩戴德,從此兩人恩愛有加嗎?你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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