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痛苦。

他努力過試著讓她接受自己，但無奈她就是對他毫無迴應，漸漸的，他對她的一腔喜愛也在歲月中慢慢磨蝕殆盡了。

後來他遇上了他現在的妻子，雖然她是個beta，但她至少對他不錯也不會毫無迴應。

後來艾琳因病去世，他被逼得將懷孕的beta接進家門。但日子並未安寧下來，接著他就發現自己的第二任妻子揹著他虐待年幼的殷樂。

接著就是殷樂的出走。

後來.....後來......

殷父深吸一口氣，壓下喉嚨的哽意。

他知道自己無能，沒有保護好她們母女。所以他每次在面對殷樂的時候都覺得歉疚至深。

除了盡力在經濟上補償她，他實在想不到更好的彌補方法了。

一直都知道自己這個女兒有多麼聰慧，既然她這麼問了那就表明她一定是掌握了一定的證據。雖然他並不知道她在哪知道的，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老婆是買來的這件事對一個男人來說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既然女兒知道了，他再隱瞞似乎也沒什麼意義了。

這麼想著便決定將當年他與艾琳之間的種種挑了重點講了一部分。

殷樂一直安靜的聽著。

他望著被光芒柔和了五官的殷樂，彷彿時間倒流回三十年前。

那一天艾琳也是這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雙不失睿智的清亮眼睛瞬也不瞬的看著他。彷彿能透過他的眼睛看盡他心底的骯髒。

殷父幾乎是感慨的：“你跟她真的很像。”不管是五官還是如出一轍的聰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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