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已經一夜沒閤眼,該休息一下了!”
縣衙內,縣令夫人為縣令陳昭披上了一件外衣,心疼的為他揉了揉肩膀。
看著這位朝夕相處的髮妻,陳昭臉上滿是自責,同時又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他這種無力感,也就只能在髮妻面前展露一下了。
“慕娘,你說我是不是個廢物,我明明知道知州家的公子是罪有應得,我明明知道那姑娘是無辜的,可卻只能把她流放。”
“我對不起三途城的百姓,也對不起自己這身官衣!”
“夫君這是哪裡話,這麼多年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整個泗常縣哪個不對夫君交口稱讚。夫君做的已經夠好了。”
面對眼前一臉自責的丈夫,縣令夫人連連寬慰,可惜效果並不大。
縣令陳昭的臉上,依舊是那副自責的模樣,一夜過後整個人彷彿都蒼老了許多。
“可我還是判了那女子,她本不該受這麼多苦難的。第一次她狀告知州之子,可那紈絝子弟最是記仇。”
“我怕她被報復,所以才判了她監禁半月,希望可以保護她,還叮囑牢頭要照顧好她!”
“本以為半個月後,那紈絝子弟早就離開了三途城,也早就忘記這裡的事情了。到時候,再把那姑娘放出來,讓她重新生活。”
“可哪想到,這紈絝子弟竟然會去大牢中行那畜牲之事,那可是縣衙大牢。他將國法置於何地,將本官置於何地!”
“知州就可以罔顧國法麼,他就不怕……咳咳,真是氣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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