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說說吧,來的都有誰?”
“大人,別的人都沒有什麼特別,唯有兩人身份頗高。一是齊承安,出自天下把大世家之一的齊家,乃是齊家嫡子!”
“還有便是滕子賀,乃是鎮南公,鎮海大將軍的幼子!”
“鎮南公?”似乎想起了什麼,沈鈺抬頭看了程林一眼,這個程林就是喜歡說一半留一半。
這位鎮海大將軍的女兒滕雨晴,也就是南淮侯的夫人,她的死可是跟自己有關。
準確的說,是南淮候府上上下下的死都跟自己有關,所以說他們之間真要計較起來其實是有仇的。
程林身為黑衣衛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才說要重點關注這兩人。不過沈鈺倒是覺得,反而是放在明面上的不需要太關注。
其他幾個人是朝廷密探的可能性更大,只不過程林不敢說。他不是沈鈺,實力不到可以無所顧忌的地步。
他始終是黑衣衛,是皇室手裡的刀。
“知道了!”向揮了揮手,沈鈺衝他點了點頭“下去吧!”
沈鈺不擔心這是朝廷的意思,就擔心這不是朝廷的意思,而是有人想讓朝廷派人來,藉著朝廷的名義入曉州。
曉州有秘密,而且絕對不小,這也是這一年來沈鈺的結論。
得到陣道殘章和符文十解之後,沈鈺在陣道一途上已經走出去很遠,他自然也有那個眼力來判斷。
在他看來,整個曉州就好似是一座大陣,這是一座以整個曉州的山川河流為基,借引日月星空之勢,佈下的強大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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