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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兩尺來高的絹畫。
女子有些吃驚,細細打量起這副畫來。
畫中無他,只有一個側身而立的女人。
畫中的女人,身量纖細,卻無扶柳之態。這女人身穿紫色勁裝長裙,透出一股英氣。她的臉側向一旁,正頷首沉吟。她劍眉星目,面容絕美卻是說不出的凌厲。
這絹畫,質地精美。
畫工極為精細,可知作畫之人,是如何苦心孤詣。
畫中女人,惟妙惟肖,簡直彷彿就要從畫中走出來一般。
最奇的是,這畫中之人,竟和素衣女子,長得一模一樣!
女子看罷,連連後退,彷彿不可置信。
突然她的身後,傳來溫和的男音:“若淵前輩。”
女子驚疑地猛一轉身,發現自己的身後,赫然站著那個守燈的年輕人。
年輕人的手中,還擎著一支玉笛。
女子的臉上,陰晴不定。她的腳步,竟然晃了晃,彷彿有些趔趄。
年輕人有些擔憂,打算上前扶住女子。
女子卻一甩手。
這貌似隨意的一甩,竟然力道極大,將年輕人推出去數步。
年輕人有些尷尬,低頭一揖:“若淵前輩,失禮了。”
這個女子,正是凌若淵。
凌若淵刻意將神色緩了緩,恢復了之前冷清的表情。她望著年輕人,問道:“是你在吹笛?”
年輕人將自己手中的玉笛輕輕撫了撫,朗聲道:“正是晚輩。晚輩戴天。”
凌若淵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這一絲失望,卻是一閃而過,很快在她雪山般的冷峻表情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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