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流轉,沈舒梨望著謝沽的背影,送著他一點點上山,直至身影消失在山巒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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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葬禮不至於太過混亂,謝沽和謝明源作為謝勝的兒子,他們已經將骨灰帶上來安葬。而其他謝勝遺囑裡提到的賓客,此時都在山下等候,等下會有人帶他們上來弔唁。
謝沽一個人上了山,常青樹的葉子仍舊風貌,松柏挺立,在樹枝交錯間,一個男人正跪在墓碑前,久久未起。
“人來了。”謝沽走到謝明源的旁邊,聲音中沒有任何情緒。
“你為什麼不跪。”
謝明源沒有回答謝沽的問題。
謝沽走到謝明源的旁邊,他凝望著謝勝的墓碑。墓碑上是謝勝中年氣盛的模樣,他坐在謝宅的太師椅上,卻笑得開懷。
“因為我從沒跪過。”
就算被那些樹枝抽打,就算被扇耳光扇到吐血,被罵雜種賤貨喪家犬私生子,他都從沒想過屈服。
“你為什麼不跪!”謝明源雙眼通紅,說的話幾乎是吼出來的,“你有沒有半點良心!你怎麼會在今天這樣的位置,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
“清楚。”謝沽露出一絲苦澀的笑。
世人皆說他佔盡謝家好處,可誰知這是多險多長的鋼絲。
謝沽的眼神重新凝視到墓碑上的照片,突然問道:“照片上的他,你見過嗎?”
“你在說些什麼胡話!這張照片就是我拍的。”
“——我沒見過。”謝沽眼裡閃過一絲黯淡,不論謝勝對他再怎麼客氣,他從來沒得到過這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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