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瞞不過你，韓隊長。”嘴角勉強上翹，方琳苦笑著說。

“之後，你就將裝有高濃度致幻劑的礦泉水送給了閆樹文，繼而眼睜睜看著他上路。只不過，他沒有如你所願，墜落在深水區，你的替身計劃也就失敗了。”看著方琳，韓景輝沉重地說著，“方琳，閆樹文同你無冤無仇，並且還是你的至親，在警隊提到你時，他滿腦子都是那個天真可愛的秀珠，更何況，他專程來到峪江，就是為你父親的案子而來。這樣的人，你也忍心利用殘害？！”

“什麼都不必說了，我知道自己有罪，罪行很重，我對不起很多人，但是……從決定的復仇的那一刻，我就暗暗告訴自己，不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要達成目的，一切於我不利的，我都要清除，一切能幫到我的，我都要利用。”冷冷看著前方的某一點，方琳顫抖著聲音說道。

“所以，即便你知道自己可能暴露，但還是匆匆殺害了夏菁菁，繼而精心偽裝出現場，讓自己做回了閆秀珠。可我們不明白，既然沒有人對你進行所謂的催眠，因何你的大腦會出現休眠狀態？難道這也能偽裝嗎？”此時，韓景輝又提到了這一細節。

“這沒什麼奇怪的，”對此，方琳平靜地回答，“自從父親死後，我的大腦，就始終處於緊張、疲憊、焦慮地超負荷運轉狀態，然而，當我那日佈置好現場，靜靜等待著鎮定劑發揮效果時，大腦進入了從未有過的放鬆狀態，自然就接近於休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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