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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
“好吧,麻煩醫生了。”
溫麴塵向醫生道謝後又坐到了病床旁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躺在床上的江恪。
醫生臨走前看了他們幾眼,感慨萬千。
這三天來,溫先生除了待在陪護床就是坐在椅子上,從來沒離開過病房半步,每隔半個小時給病人擦拭降溫,一次都沒斷過。
想到三天前溫麴塵崩潰絕望的聲音,醫生深深地嘆了口氣,這得多深的感情才能痛成那樣啊。他哥往後拖他,都那種時候了還怕把病人拽疼了,就死命地拉著床沿不放。
幸虧江先生醒過來了啊。醫生看了眼窗外的陽光,大步朝其他病房走去。要不然溫先生恐怕要跟著走了。
病房裡,溫麴塵再次摸了摸江恪的額頭,有點惆悵,“江恪啊,你怎麼還不退燒,要是燒傻了,到時候我可不要你了。”
床上的江恪安靜地躺著沒有反應,溫麴塵繼續盯著他的臉自言自語,並不因為沒有迴應而停下。
這三天裡,除了因為江恪忽然有了心跳而情緒激烈到昏過去的那段時間,溫麴塵一有空就對著江恪說話,前世今生什麼都說,有時候說到點好玩的事情還自顧自地笑。
溫庭竹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時候嚇了一跳,還以為他是受的刺激太大心理出了問題,著急地找來了一大群心理學家商量解決對策。
後來其中一位專家說,他心理沒有問題,只是沒有安全感,需要找個東西來撫慰他的恐懼,江恪對現在的他來說就是安全感的來源,這是他的精神寄託,別人幫不上忙,只能等江恪醒過來以後慢慢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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