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這種熟悉的痛意,溫訣做了許久的心理準備,才緩慢而僵硬的低下了頭。
然後,他就看見了這段時間給他留下深刻心理陰影的東西——白布,從頭裹纏到腳的白布。
溫訣面容呆滯了半晌,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掀開帳子,剛探出一顆腦袋,眼睛尚未適應外面的光線,便聽見一串稀里嘩啦的瓷器碎裂聲襲入耳膜。
就像溫訣最開始看見的那頂有些褪色的雲紋錦帳,這間屋子裡的擺設也十分古樸,黑色實木的桌椅在晦暗光線下泛著一種詭異的沉重感,那個突然推門進來的人,也穿了一身玄衣,逆著夕陽餘暉,溫訣看不太清他的長相,但是卻能清晰的看見對方瞪的老大的一雙眼睛。
出事的這段時間以來,他早已見慣了旁人看見自己時的反應,看這情形,想必又是被自己嚇到了吧?
如是想著,溫訣面上不由流露出幾分疲憊與厭倦神色來。
他這命還真是命硬呢,都殘成那樣了,竟然還活著!
小侍衛看著那顆突然從帳中露出來的面容扭曲的腦袋,一瞬陷入呆滯,良久,方從那種震驚的情緒裡回過神來。
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前,激動的近乎語無倫次:“公、啊不,將軍,將軍您醒了,您終於醒過來了!”
“將軍?”溫訣機械的抬起眼眸,無聲打量著這個兀自興奮的男人。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應該還算不上個男人,畢竟那模樣看著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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