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斂了眸子,聲音變得小了,“嗯。”
程鬱理看著身邊的少年侷促不安的模樣,覺得他更像一隻羊羔了,她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耳尖,竟然覺得他這個樣子,有些可愛。
好乖。
一個壞弟弟,在她面前卻這麼乖。
她起了不得了的壞心思,故作不知情地問他,“哥哥夢到了我什麼?”
江若望眼睛一瞬間睜大了,那種軟肋暴露在少女面前的感覺越發強烈,還有一種鮮少有過的羞恥感。
不能說,那些念頭太髒了。
她一定會討厭自己的。
他緊了緊牙,好一會兒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耳垂忽然被冰涼的指尖輕輕碰了碰,他觸電一般,差點要從沙發上彈跳起來,程鬱理拿捏住他的耳垂,像是捻珠子一樣輕輕捻了捻。
她的臉也有點發紅,好似用氣音說著,卻有些小得意,“不說也沒關係,我能猜的到,哥哥,你的耳朵紅得都快滴血了。”
她自顧自道:“既然你不說,那我就先告訴你,我夢到了什麼吧。”
他動彈不得,只好溫順又僵硬地任她撫摸著自己的耳朵。
“好。”
把玩了一會,少女似乎沒有開口的意思,自顧自鬆開了他的耳垂,又來捉他的手,好像他是她的玩具一般,這裡捏捏,那裡揉揉。
兩個人肌膚相貼,江若望瞬間更加窘迫了,好似被貴族小姐□□的小奴隸,又不敢反抗,呼吸急促,提醒著,“理理?”
她心裡冒出奇怪的掌控欲來,望著他,驀地笑了起來,“哥哥,我們不是在談戀愛嗎?男女朋友之間,拉拉小手也算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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