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樣, 用撒嬌一樣的語氣叫他,殊不知,那其實只是他腦補的, 她依舊是尋常不過的語氣。
——程鬱理心性驕傲,她才不會那麼肉麻。
她會在他上課分神的時候, 悄悄伸手過來,觸碰他的指尖,提醒他好好聽課, 而她的臉頰不自覺微紅。
兩個人的指尖像是巖隙遊動的小魚,互相追逐,他們好像在玩一場禁忌遊戲。
她還會偷偷在他抽屜裡塞一些糖果,荔枝味、草莓味、水蜜桃味。
毫不例外, 都是甜的。
細細嚼碎後, 他安穩地等溫暖的甜味迴流到腹部,這種甜味像是翻滾的毒液, 讓他快樂的同時, 還會有割骨鋸腸的痛楚。
江若望感覺到自己不對勁。
他的精神狀態特別奇怪, 像是被系在半空的氣球,飄飄然,可下一刻又會變成皴黑的泥漿, 黏糊糊。
纖細的理智懸在薄薄的刀尖上,好像隨時等待著割開她骨肉,佔據她的皮囊。
他甚至連她多看其他人一眼,都會覺得癲狂。
想對俯下身子她臣服, 又想對她刀尖相向,可是臣服是假意,為了以下犯上, 刀尖亦是溫柔,留著讓她剖開他的肋骨。
這種感覺實在太奇妙了,好像大腦發生了病變,病灶悄無聲息地從腐爛處蔓延,讓他整個人從陰暗模糊的人形怪物漸漸進化出了肢體。
那肢體是扭曲無形的,像是許多沾染了液體的觸手,掀開夜幕,來到幽邃的夢中,將她渾身上下緊緊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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