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躡手躡腳地上前，親了親我的睡美男，和童話裡寫的一樣，他睜開了雙眸，目光幽深地看向我。

“王自強，對不起。”甦醒了的睡美男說。

我鼻子又酸了：“都說了，是我的錯，我不該弄那個藥……”

“不，我的錯，”楚吟輕聲說，“有天我幫你手機充電的時候無意中點到你和一棟的聊天記錄，就打起了藥的主意。是我太心急了，那個遊戲我做了十二年，反覆修改，一直不滿意，思來想去，猜是因為僅靠大資料無法生成想要的結果，我需要精確採集……我知道藥效很強，所以只吃了半顆，還約了你晚上回來吃飯，想著不至於出大問題，沒想到……”

“沒想到那他媽是毒藥，而且你折騰了半天還沒采集到資料……”我眼眶又溼了，“都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把藥帶回來，也不應該在床上欺負你，我後悔死了……但是寶寶，不要再冒險了好嗎？不要急，那個遊戲咱們慢慢做，總有一天能做到滿意的。”

楚吟輕輕嘆了口氣，用拇指揩去我眼角的淚：“王自強，過完年咱倆就三十歲了。”

“哦，我知道了。”我吸了吸鼻子，“三十歲的男人不能隨便哭鼻子，我會注意的。”

“不是這個意思。”楚吟頓了頓，繼續道，“我們三十歲了，很快會四十歲，五十歲，六十歲……要是等八九十歲才把它做出來，那就太晚了，衰老的身體恐怕很難享受性愛的愉悅。對不起，是我耽誤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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