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示著昨晚的激烈。

向虞起得比顧璟早，一直守候在旁邊，看到顧璟又調皮地把被子踢開了，他淺淺一笑，小心翼翼地替顧璟重新將被子掖好。

“向虞，你昨晚太過分了！”過了將近一個多鍾，等顧璟幽幽醒轉，他一睜眼就對視上向虞那張俊美無儔的正臉，他抄起一旁的枕頭重重地就往向虞身上扔。

向虞猛然被砸中了頭，墨黑柔順的黑髮遽然多了幾分凌亂，他接住抱枕將枕頭放回到床邊，聲音輕柔地開始哄人，“璟璟，抱歉，昨晚是我要得太狠了，下次我不會了。”

向虞認錯態度良好，顧璟目光懷疑地斜掃了他一眼，“是嗎？原來你也知道，不過上次你好像也是這麼說的。”

“抱歉，是璟璟你太美味了，所以我昨晚就沒忍住。”向虞俯下身用額頭抵著顧璟光潔白皙的額頭，他輕輕碰了碰，依戀不已。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下次你再這麼不知節制，小心我咬你。”顧璟說完還是氣鼓鼓的，拿起剛剛那隻抱枕又砸了向虞兩下。

“昨晚你就咬了我一口。”向虞牽起顧璟的手，與他十指相扣，向虞的手帶著一貫異於常人的低溫，讓顧璟感覺他像是在握一塊玉石。

顧璟對此沒什麼印象，他捏了捏鼻樑回憶著，“有嗎？我怎麼沒想起來？”

“有。”向虞神色認真地點點頭，然後握著顧璟的手牽引著帶到了他右肩鎖骨以上一點點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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