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賣房的事。”
她想起那套房子高不可攀的要價,隱隱覺得裴越澤臉上寫著黑體加粗的兩行字,一行是“人傻錢多”,另一行是“冤大頭”。
冤大頭輕笑,“這麼巧。”
車裡光線昏暗,他稜角分明的輪廓有些模糊,唇角略微上揚,有一種別樣的平和溫柔。
車子停穩,裴越澤猶豫一瞬,還是把剛剛在路上未盡的話說完,“溪溪,上回你說你不可能辭掉工作,對嗎?”
陸夢溪理所當然地點頭:“對啊。”
裴越澤立馬接了句:“我已經和家裡人說清楚了,沒人會逼你辭職。”
他聲音放緩,些微的忐忑,“我們試試……好不好?”
陸夢溪怔愣好幾秒。
這人怎麼回事!
不是有個兩小無猜的白月光嗎?怎麼還肯接受長輩安排的商業聯姻?
結合他在節目裡的應答,陸夢溪立馬腦補了“苦戀白月光,白月光卻置之不理”,“長輩逼迫相親,心灰意冷地接受”,“多方施壓,萬般無奈之下,與相親物件發展感情”等一系列悲慘又狗血的故事。
陸夢溪看向裴越澤的目光頓時充滿了同情。
其實她的處境也不比裴越澤好多少。
下午,許秋帶她去書房,打開了書櫥底下的保險櫃。
保險櫃裡都是父親生前設計的珠寶,琳琅滿目,熠熠生輝。
許秋像個奇貨可居的商人,溫和耐心地告訴她:“夢溪,你父親的東西我都不要,都留給你當嫁妝。”
“你什麼時候嫁到裴家,我什麼時候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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