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看著那枚玉扣——那其實是枚很小的平安扣,小傻子不懂,白柏讓他戴著,他便日日戴著。
其實是長輩送給小孩子的東西。在大燕多是做母親的親手編好花結,串上小珠子點綴,給生辰當日的小孩子戴上,以求歲歲平安。
付苒當然不會送他這種東西,他只有眼紅兄姊的份。他小時候最羨慕白謹,溫側妃編的平安扣上梅花結好看極了,那時的小白謹甚至日日掛著炫耀。
——而這枚泛著粉的玉扣上編著並不複雜的花結,平平無奇,不難看也不好看。玉卻是上好的玉,若是教那些愛玉的人見了,都要覺得配上這花結是在暴殄天物。
而白柏送他時只說了一句“別摘”,再無其他——好像這只是個簡單的小物什。
小傻子總愛睡覺,睡得很沉,自然不知道那隻用來握筆拉弓的手編著花結時有多笨拙。
白榆發覺自己的視線有些模糊,他慌張地收回目光,不敢再去仔細看那枚玉扣。
他啞著聲說:“和傻子行得禮,怎麼能算數呢?父皇……您怎麼會欠我呢?您補償什麼呢?”
“我把心都剖給您看了……您還要再問這些嗎?”
字字利刃,句句剜心。
於是白柏什麼也不敢再說了,他把白榆抱在懷裡,聽著他壓抑的抽噎聲,悄悄將榻上那枚小玉扣又收了起來。
白榆很快就累了,意識太沉,眼皮又重,嗜睡的習慣一時改不了,他便靠在白柏懷裡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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