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到門外。
紐約的冬季,氣溫在零度以下,沈鋮記得那晚很冷,他穿著單衣,天上飄著雪,冷到快沒知覺。
二樓的燈始終亮著,唐綿也沒睡,窗上映出個小小的影子,她在等他服軟,可他偏不,後來還是鄰居家朗曼教授的太太看不過去,把沈鋮喊進家裡避寒。
她倔,他也倔,兩個人像刺蝟一樣互相扎,卻又互相取暖。
不管從前唐綿怎麼鬧,怎麼嬌滴滴的不講道理,沈鋮都沒有灰心過。
唐禮安在把女兒交給沈鋮的時候,說唐綿以後只有他了,可現在,唐綿不要他了。
沈鋮心裡堵,堵了好幾天,有些心灰意冷,不知道現在做的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一週後,唐綿順利抵達紐約,降落在JFK機場。
周森親自來接她去酒店。
他性格友好熱情,在車上聊了會兒鋼琴大賽的細節,這個話題過後,唐綿主動提起他那位生病的阿姨。
周森開著車,有些為難地嘆了口氣,“月姨還是不肯做手術,她很消極,覺得晚期做手術也沒用,不如順其自然。”
唐綿不是醫生,末期癌症也很難說,她想了想,問,“那主治醫師什麼意見?”
“醫生建議做手術,後期配合化療,手術成功機率很大。”
“如果不做手術,保守治療呢?”
“最多三年,”周森從後視鏡裡看了唐綿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你跟月姨真的長得很像,明天到醫院等我媽見到,她都得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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