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毛皮襖,盛氣凌人的樣子令人惱火。
老闆客客氣氣的陪笑臉:“四爺,我這就安排夥計給您送去!”心裡恨不得拿棍子掄這丫的,嚴四是這幾間鋪面的主人,經常對他們盤剝,但大傢伙為了做生意也只能忍了。
“先送我的,別和上次似的,讓我等了兩天!”嚴四不耐煩的說著,瞥了一眼邊上的馮鄴,看什麼看,他又不是唱大戲呢?
年輕太監急忙轉頭,覺得這人頗為面熟,於是又偷偷的瞄了幾眼,這才逐漸回想起來,這個地痞就是當年拐走村裡壯年人的罪魁禍首,他之所以做了太監,父親失蹤,母親被土匪侮辱殺死,都和這個叫四爺的混混脫不開干係。想到這兒,他就怒火攻心!
“上次是我兒子一時疏忽,今天我在店裡看著,肯定不會給您耽誤了,您老回家躺著,午飯前一定送到。”老闆只想快點打發了這斯,圖個眼前清淨。
“嗯,這還差不多!”嚴四講完話,就大搖大擺的朝市場外走去。
馮鄴也買了東西,匆忙跟上。他一直不相信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了,只有嚴四才知道父親的下落。
嚴四溜達著過了馬路,拐進了金魚衚衕,他的宅子就在這裡,如果不是多年來抽大煙,估計兩套三進的宅院都夠買了。現在他僅住一套普通四合院,同居的姘頭俏金蓮在院裡開了個暗門子,院子裡有三個二十來歲的北方女子,客人都是附近的商販,偶爾也會因為嫖資起些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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