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男子倒是開口虛弱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姑娘了。”
柳知晚原先在縣下的藥鋪子裡沒少替人坐堂看病。
她還記得小時候母親經常說,若為醫者,眼中只有疾苦而無男女之防。
所以她落落大方地落下手指,伸手輕輕搭了那人的脈象,這一搭,知晚的眉頭都擰立起來了。
這個人……的確是中毒了,可是這毒脈已深,並非一朝一夕間形成的……
看著面前的這個小姑娘,煞有其事的替他診脈,還漸漸瞪圓了眼睛。那個青年男子微微笑道:“怎麼?你這個小郎中不頂用了?”
知晚咬唇想了想,拿出了自己總是隨身攜帶著的銀針包,抽出一根便準備往男子的穴位上扎去。
可是旁邊那兩個五大三粗的侍從卻突然抽刀來。
那白衫男子卻溫和地擺了擺手說:“讓她扎吧,反正我這身子也已經是油盡燈枯,就算壞也壞不到哪裡去了。”
知晚沒有說話,只是等侍衛收了刀後,她看準了男子手腕的一處脈絡,立刻施針紮了進去。這男子似乎一下子被刺激到了,疼得頭上青筋暴起。他雖然疼得臉色發青,卻一直咬牙默默的忍受著,想來受著這種折磨已經甚久了。
知晚抽針,看著針尖那一滴血珠,果然顏色發淡,帶著微微的腥味。
在崔夫人曾經給過她的那本祖母的醫書裡,在其中一頁裡明確的標註了一種奇毒之症,無論是脈象還是症狀,和這個男子都很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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