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一根都沒吃?”
“嗯。”
“為什麼不吃?”鐘意秋像是明知故問。
肖鳴夜老實回答,“她的冰棒帶著情意,我不能吃。”
鐘意秋拉住胳膊把他扯下來,眯著眼說:“冰棒吃到我嘴裡就成了我的情意,你吃不吃?”
“我吃到你哭。”肖鳴夜拽著衣領一把脫掉身上的短袖,壓住他惡狠狠的說。
兩人大白天的胡鬧一場,山上沒安全套也沒油和藥,鐘意秋這次是疼狠了,事後本還想起身下山回去,站起來腿打顫的站都站不住,肖鳴夜也有點懊惱後悔,把他按在床上不讓起來,自己穿了衣服又出去幹活。
鐘意秋想著睡一會天黑前回去,卻不想一覺醒來都晚上八點多了,肖鳴夜等大家吃完飯後,借廚房蒸了一大碗雞蛋羹,等他醒來餵了吃下,隨便收拾下又抱著睡了。
第二天早上鐘意秋下山時腿還在顫抖,因為折騰狠了腿軟,還有就是因為害怕。義叔這段時間千叮嚀萬囑咐讓他謹慎,一定不能在山上過夜,只怕回去要挨一頓收拾。
從村裡穿出來,剛走上木橋就看見對岸橋上走過來的人,鐘意秋所有小心思瞬間消失不見了,滿心都是憤怒和噁心。
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胡宴朋了,上次交鋒還是過年時舉報他,胡宴朋從派出所回來裝模作樣的去找他們,但是不見面不代表沒有仇,鄭麗麗的慘劇或許他不是直接導火線,但是跟他有脫不開的關係,袁玉蘭流產就更體現出這人是個無恥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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