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州,永安王再無掣肘,是否要叫沈大都督暗中加強防備?”
“可。”李蹤眯了眯眼,復又坐下來,語氣陰沉道:“罷了,人走就走了,若是他當真敢反,朕必叫他成為北昭的千古罪人!”
崔僖不動聲色地翹了翹嘴角,再抬首時,又是一副忠君模樣:“陛下英明,如今西煌虎視眈眈,永安王恐怕並不敢輕易動手。”
李蹤也是如此想。
北疆防線對整個北昭來說十分重要,但一旦防線被西煌突破,首當其衝的必定是北疆都督府。所以就算李鳳歧有反心,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生事。至少這個冬天,在打退西煌之前,並不需太過擔心北疆安危。
他真正的心病反而在雲容。
皂河之恥,是橫在他心口上的一根刺,如今老王妃一行避入冀州城,顯然也是拿準了他暫時不敢與殷家再起衝突。此舉無異於在他還未癒合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
“擺駕太傅府。”李蹤思來想去,覺得必須將殷家這根最大的刺先拔了。
“是。”崔僖聞言眼神微閃,起身出去傳令。
***
葉雲亭一行在冀州城內停留了一個日夜。一面養足精神,以便後續趕路。一面則是為了探聽訊息。
只是關於殷家徵兵之事並無太多訊息流傳,暗衛探到的訊息與客棧小二所說大同小異。
為了十兩賞銀,城中大部分青壯都報名參軍,如今正在城外大營中操練備戰。再多的訊息,卻也探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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