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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剛擰開門,便被許醫生喊住:“我有事跟你說。”
他領著齊興去了走道一偏僻角落——此時犯人們都在操場打球運動,沒人會想回來這個昏暗的牢籠。
許醫生一臉嚴肅,一雙桃花眼緊緊盯著他,看得齊興心裡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我有件事要告訴你。”許醫生開口道。
齊興點點頭:“你說。”
許醫生抹了把臉,艱難地說:“我有個大學同學,在沈高原母親接受治療的醫院,那天回去之後,我就向他打聽了下,哪知道…”
“知道什麼?”齊興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同學告訴我,沈高原的媽媽早就去世了。馮德文那個畜生,不僅沒給她換腎,就連醫療費都沒出一分錢。他媽媽被硬生生趕出醫院,當天晚上都沒熬過,死在了大馬路上。有人報了警,但屍體無人認領,最後還是靠好心人捐款才送去火化,骨灰還在殯儀館存著。這事在當時鬧得挺大,醫院附近的人基本都知道。本來應該在新聞報道,但估計被馮家壓下來了,畢竟監獄裡也可以看到電視報道。”許醫生的表情非常難看,那雙勾人的桃花眼都失了神采。
齊興驚得說不出話來。他雖然跟沈高原並不算太熟,兩人也就只有那麼兩面之緣,可他在齊興心裡就像弟弟一樣,即使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卻依然蓋不住身上純潔美好的光芒。
回想起沈高原剛剛拜託他的事,齊興心裡更是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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