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一句:“鬱文玉這樣做事情……”
鬱容漸漸地聽不進去了,他耳邊仍舊是齊凱言的絮叨,目光卻徐徐落在了江姜和鬱文玉的身上。
那個男孩子隨著鬱文玉的動作也坐在了倉庫的水泥地上,潔白的褲子蹭得黑一塊白一塊。
但江姜渾然不介意,只是輕拍著鬱文玉的脊背,聽他有一句沒一句的含糊訴說。
他的目光是這樣的認真而又真誠,他在那樣仔細地聽著一個醉漢的痴語。
分明是一樣的年紀,明明一樣的都是小孩兒,可他有著完全與年齡不同的耐心與溫柔。鬱容突然沒頭沒尾地想到。
“我先掛了。”他聽見自己說。
他甚至完全沒有印象齊凱言後來到底說了些什麼。他只是不想再聽下去了,他沒有耐心了。
他不想聽到自己最愛的人,在自己另一個極為重要的親人面臨這樣難堪而又無能為力的艱難時刻時,用這樣事不關己的語氣進一步地指責他的作為。
他也不想指責齊凱言,他比誰都清楚齊凱言對他親人的不滿和長久以來的漠視。
鬱容從來都知道,只不過因為捨不得,而一直裝聾作啞縱容著齊凱言明裡暗裡的種種。
可是他能理解齊凱言對他父母的不滿,但他向來不懂齊凱言對鬱文玉的冷漠,那會兒鬱文玉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他理解不了齊凱言對鬱文玉的遷怒至今。
鬱容不想和齊凱言因為這張事情吵架,他只是不想再裝聾作啞地敷衍對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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