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邢濯,”文恩看著賀濟憫猶豫了一會兒,“剛才我特地核實了一遍,邢家已經接到人了,但是我不明白,您為什麼在這件好事兒上不坦白啊?”
要是能得了邢家恩情,多少算得上一份大禮,雖然賀家平日走動不多,但是多少也有業務往來,對邢家不久之後接班的問題也有耳聞。
邢家就一個兒子,換句話說,賀濟憫現在明顯就能借著這件事促使兩家關係升級,以後再買賣上也能更好走。
賀濟憫撐著腮幫,手裡還捏著剛才文恩遞給自己的那根菸,反覆在骨節上搓搓捻捻,最後連帶外頭那層泛白的捲紙都翹起來了,才又接著這個話題往下說,“這事兒保密,以後也別提。”
最後賀濟憫又強調了一句,“也別問。”
文恩聽了話,也就壓著好奇不再多問,之後他又說,“下午您先回去,我下午在這裡還有業務要處理,我最晚第二天到。”
賀濟憫攏了攏身上的菸灰,側臉笑著,“怎麼,我自己回家你還擔心啊?”
文恩只是側過頭仔仔細細瞧了賀濟憫一眼,然後特認真的問賀濟憫,“您變化太大了。”
“可能老好人當夠了,”賀濟憫最後把手裡還剩的煙渣都捻碎了放手心裡放,轉頭又交代文恩,“還有,著煙換個牌子,要金鼎的。”
文恩聽著,接著就把嘴上的煙掐了,然後又更好奇,“少爺,真的我現在是越來越瞧不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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