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臉紅就怪了,我不光臉紅,還心跳加速呢。
他掃了一眼我手裡的書,接著他又說:“喜歡嗎?”
“啊?”
他指了指這本書問:“喜歡嗎?”
“喜歡。”
我喜歡他能送給我嗎?
當然不能,我有自知之明,不會做這樣的夢。
果然,他說:“五百塊賣給你,白未,掏錢吧。”
“周老師!”
“嗯?”
“你終於記住我的名字了!”
我轉移話題的能力也還不錯,一句話讓周含章忘了跟我要錢的這件事。
他說:“我不記得。”
“你記得,你剛剛叫我名字了。”
他轉身走,沒再搭理我。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已經很晚了,外面黑咕隆咚的,天還飄著雪。
“今年的雪好像格外多。”我站到窗戶邊往外看,發現院子裡那棵孤零零的樹落滿了厚厚的雪,幾根細一點的樹枝都被壓斷了。
周含章沒說話,但走到了我身邊。
“山裡的雪就是漂亮,”我說,“不過……”
我轉過去看周含章:“周老師,你一個人住在這裡,不寂寞嗎?”
周含章看了我一眼,點了煙。
“習慣了。”
哦,習慣了。
“習慣”這個詞兒好像可以解釋萬物,但又無法解釋萬物。
現在習慣了,那麼從前呢?總歸是有開始的,在開始的時候,是怎麼忍受寂寞的呢?
我知道有些人天生就喜歡獨處,尤其對於周含章這種搞創作的人來說,獨處利於思考和進行文學探究,然而,獨處的弊端也是無法忽略的,不僅僅是“寂寞”這種情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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