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半死不活的樹是荼靡花啊。
出了門,天已經近乎於全黑了,只剩下一點亮光,吳明給了他們一盞燈,讓他們出去的時候看著路,小心點不要摔了。
雖然吳的門口掛的是一盞看著讓人瘮得慌的紅燈籠,但是他給兩個人的還是一盞普通的紙燈,雪白的燈面,巴掌大,上面畫著一朵紅花,筆畫很簡單,也很生動。花的花枝卻以一種讓人十分不舒服的姿勢舒展著。
某種意義上來說,吳明真的是個不錯的畫家,無論是他居住的地方還是他的作品,可以說都是非常有藝術家的氛圍了。就連他這個人……嗯,都蠻像個神經兮兮的藝術家的。
出去的時候天色已黑,一般來說古代夜幕降臨,街道上的行人都會變得很稀少。但是華榮月的耳邊卻能聽見很多人走動的聲音,很多,比白天還要多。
華榮月幾乎是以一種近乎於觀察人生百態與看熱鬧的微妙心態聽著那些傳來的聲音,看了眼身旁的齊大夫,他果然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以前你每次晚回去的時候,吳畫師都會借你這盞燈嗎?”華榮月問。
“是,這盞燈是不是很輕巧?”齊大夫轉頭對華榮月道,“這燈是吳畫師做的,上面的花也是他自己畫的。”
華榮月雖然穿越到了易玲瓏的身上,但並不代表她能打,實際上她的武力值一直處在一個很迷的水平——有的時候很猛,有的時候很弱,這大概是由於她和這具身體還處於磨合的階段,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狀態應該會漸漸穩定下來,但是此時此刻是弱雞是勇猛還是暴走,就看她的狀態和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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