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就對晚晚說,他們回程的時間定下來了,大概後天就出發,原路返回,從伽卡到南城,再坐飛機回港城。
晚晚不捨地問:“那哥哥一起走嗎?”
許凌薇搖頭,沒說話。
“哥哥還沒醒,等他醒了再走好不好?”
“哥哥會醒來的。”
“我們走的時候他還沒醒怎麼辦?”
她的腦袋裡好像有無數的問題,都是許凌薇答不了的,末了只得輕輕一嘆,“哥哥會自己照顧好自己。”
“他說要我照顧他。”
晚晚低下頭去,默了片刻後,便不知說些什麼才好了。
晚上她提前從河灘那邊回來。
剛才坐在一旁看他們一群人載歌載舞,她卻始終興致懨懨的。
他們唱著當地的民歌,說著一些她聽不懂的話交流著,狀似民風淳樸和藹,可澇季一過,萬物復甦,那些罌粟花,又會從泥土裡長出來,一場洪水,永遠無法滅絕這些罪惡的根芽和種子。
她回去後,發現他的床鋪空了。
只有一盞燈亮的昏黃,像是一個金色的佛龕,竹簾四合,靜靜地將一方天地包裹起來。
卻唯獨不見他去了哪裡。
她一時手足無措。
他是不是又走了?
又蒸發了?
他去了哪裡?還在伽卡當地嗎?
帶著大大小小的疑問,她找遍了屋內外的各個角落,然後在屋後聽到了若隱若現的水聲響。
屋後設有個很小的房間,裡面設有簡單的淋浴設施,用發黃的白布拉著個簾子。
可她記得,淋浴裝置已經壞掉了,最近大家洗澡都用浴桶,但是因為換水麻煩,輪一次需要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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